第1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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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5 章
緋櫻羅慕不知道自己在哪，也不知道該去哪，該怎麽辦，他第一次覺著自己這樣的無能，這樣的可笑，她不知道為什麽會跑到海邊，海風很冷，海浪像魔鬼一般，好像就要把她卷到大海深處。
“羅慕，你怎麽會在這？”驚訝的聲音，緋櫻羅慕不想擡頭，不想理會，不想知道這是誰，可是，那個人並不肯放棄，“羅慕，怎麽了？”
迫不得已，緋櫻羅幕擡起頭，關切的眼神，讓緋櫻羅慕一暖，“雅治。”
仁王雅治報縮成一團的緋櫻羅幕抱起，“怎麽會這麽狼狽，走吧，我先帶你離開這，即使是夏天，海邊也很冷，怎麽不多穿點。”
緋櫻羅慕低著頭，把整個人都貼著仁王雅治，不回答，也不說話，任仁王雅治把自己抱著，進了一間屋子，身上披上毯子。
“你的手很冰，先披著毯子，我幫你煮牛奶，”仁王雅治笑著說道，“等一下就好。”
知道仁王雅治端著熱牛奶會到緋櫻羅幕的身邊，羅幕仍舊沒什麽反應，仁王雅治皺起額頭，將牛奶放到女孩的手中，“喝一口會暖一些。”
緋櫻羅幕就像是木偶一般，聽話的喝了一口，不再有反應。
“羅幕，到底怎麽了，”仁王雅治問道，“為什麽不說話，不論遇到什麽事情，說出來會比較好，不是嗎？”
緋櫻羅幕猛烈地搖著頭，狠狠地搖著自己的嘴唇，一絲嫣紅讓仁王雅治不忍，伸出手指，輕觸著緋櫻羅幕的嘴唇，“別咬了，我不問就是了，都出血了。”
緋櫻羅幕仍舊不動，不說話，就那樣沈默，沈默得讓人害怕。仁王雅治無奈地搖了搖頭，將緋櫻羅幕抱到沙發上，幫她脫下鞋子，輕輕摟著她，拍著她的肩膀，像是在照顧著可憐的孩童。
過了好久，久到仁王雅治以為緋櫻羅幕已經睡著了，想要起身打電話，卻被那只纖細的手抓住，“不要走。”那只抓著襯衣的手是那樣的用力，用力到骨節範白。
“好的，我不走，我陪著你。”仁王雅治柔聲說道，“別抓著衣服了，我不會走得。”
緋櫻羅幕仍舊不聽，只是固執得抓著手中的一片衣角，像是不會說話的幼兒，又像害怕危險的小獸，尋求著那一點點的庇護。
“羅幕，”仁王雅治開口說道，“你手中的牛奶涼了，把杯子放下來吧，要不然，我再幫你熱一杯新的。”
緋櫻羅幕茫然地擡起頭，那雙漂亮眼眼睛裏面什麽都沒有，茫然而又空曠，仁王雅治只好自己取出被緋櫻羅幕抓緊的杯子，握著緋櫻羅幕的手，輕輕吻著她的額頭，想給她一絲暖意。
仁王雅治猜得到羅幕是為什麽變成現在這樣，但是，他卻沒有辦法幫羅幕變成原本的羅幕，那個快樂、驕傲、聰慧的羅幕。‘忍足侑士，是因為你，你怎麽敢，又怎麽能，傷害她，傷害我心底最珍惜的女孩。’
“羅幕，你累嗎？要不要休息一下。”仁王雅治開口建議，“睡一覺你會覺得好一些的，嗯？”
緋櫻羅幕搖了搖頭，過了好一會兒，突然開口，“雅治，幫我打電話給……跡部景吾。”
聲音是那樣的空渺，那樣的不真實，讓仁王雅治覺得自己幻聽了，其實什麽都沒有。直到緋櫻羅幕又重覆了一遍，“幫我打電話給跡部景吾，雅治，幫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的，羅幕，”仁王雅治覺得心中有一個傷口又被重新扯裂了，鮮血又流了出來，但是，卻仍舊笑著，笑著打電話給跡部景吾。
不過十分鐘，就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，仁王雅治打開門，跡部景吾大步跨了進來，抓著緋櫻羅幕的肩膀，憤怒的說道：“你到底在想什麽，連電話也不接，阿嗯，緋櫻羅慕？”
“跡部，你……”仁王雅治剛開口，卻又被打斷。
“緋櫻羅幕，你怎麽弄得這麽狼狽，怎麽了？”跡部景吾疑惑的問道，“你已經知道了？”
“知道什麽？”緋櫻羅幕擡起頭，緩緩地問道，“我知道什麽？”
“你母親的事情，你已經知道了？”跡部景吾不解的問道。
“我媽怎麽了？”緋櫻羅幕著急的說道，“告訴我，我媽怎麽了？”
“你不知道？”跡部景吾淡淡的說道，“飛機失事，你的母親，生死未明。”
“你說什麽？”緋櫻羅幕瞪大了眼睛，“跡部，你在騙我是不是，那是假的是不是，你在跟我開玩笑，你在開玩笑……”不停的重覆著那幾個字，手靜靜抓著跡部景吾的手臂，緋櫻羅幕不停地搖著頭，幾近瘋狂。“別和我開玩笑，跡部景吾，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，別鬧了，別鬧了……”
“本大爺沒鬧，”跡部景吾用手托住緋櫻羅幕的頭，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，“本大爺再說一遍，這是事實，你最好清醒一點，想好該怎麽辦，而不是在發瘋。”
“怎麽辦，怎麽辦，怎麽辦，”緋櫻羅幕一遍遍的念叨著，“我該怎麽辦，誰能告訴我，我該怎麽辦。”
“羅幕，羅幕，”藍堂澈推門而入，把自己一直關心的女孩摟在懷裏，“羅幕，阿姨並不一定有事，只是飛機失事，並沒有找到屍體，阿姨那麽疼你，一定不會丟下你的，乖，你要乖一點。”
“澈，”緋櫻羅幕輕聲說道，“媽媽是我害死的，我是兇手，害死媽媽的兇手，她一定不會原諒我，一定是我惹她生氣，所以她不要我了，都是我的錯。”
“聽話，這不是你的錯，有些事情，是你也不知道該怎麽辦的，不是嗎？”藍堂澈柔聲說道，“你很乖，阿姨怎麽會不要你呢，叔叔還在美國，我們現在要自己想辦法。”
“美國，他在美國？”緋櫻羅幕突然笑出聲來，“呵呵，他在美國，對呀，他在美國，澈，你知道嗎，我是最好笑的人，全世界的人，都應該嘲笑我的，沒有人，會比我更可笑。”
“羅幕，到底怎麽了？”藍堂澈突然冷靜的問道，“你知道了什麽，飛機失事，到底是怎麽回事，你知道？”
“我沒有親眼看到，”緋櫻羅幕忽然沈靜了下來，溫柔的笑著，好像剛才得瘋狂都是大家的想象，什麽也沒有發生一般，“可是，我猜得到，猜得到是因為什麽。”
“怎麽了，羅幕，到底怎麽了？”跡部景吾和藍堂澈一同開口問道，看著一旁的仁王雅治。
仁王雅治連連擺手，“我可什麽都不知道，我只不過在剛才把羅幕給撿回家罷了，不過，她就說了一句話‘給跡部打電話’，然後的，你們就來了。”
“忍足呢，你怎麽沒和他在一起？”藍堂澈突然問道，“你今天不是說去找他嗎？”
“是呀，然後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，就離開了。”緋櫻羅幕平靜的說道，“我想，我不能再和忍足侑士交往了呢。”
“他又做了什麽？”藍堂澈開口問道。
“不是他的原因，是因為我，”緋櫻羅幕擡起頭，對跡部景吾說：“景吾，我們，訂婚吧，緋櫻家和跡部家訂婚，是最好的，不是嗎？”
“你到底在想什麽？”跡部景吾問道，“緋櫻羅幕，告訴本大爺，你到底在想些什麽，你又想要幹些什麽，阿恩？”
“你不嗎，景吾，”緋櫻羅幕輕聲問道，“你不願意的話，我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，我應該嫁給你的，景吾。”
“本大爺並沒有不願意，”跡部景吾平靜的說道，“但是，你不能因為侑士和你之間產生了矛盾，就草率的決定嫁給本大爺吧。”
“不是草率，”緋櫻羅幕默默的說道，“一點都不草率，你一直以來，都是我應該嫁的那個人，不過，我一直都沒有做出正確的選擇罷了。而現在，我想明白了，所以，我決定要嫁給你。”
‘跡部才是你應該嫁的那個人嗎，羅幕，’仁王雅治靠在墻上，勉強沒有倒下，‘你已經決定了要嫁給他了，那麽，我呢，我算是什麽呢，為什麽，都不肯考慮一下我呢，真是狠心呢。’
“羅幕，你又沒有問過，我是否願意。”邪魅誘人的聲音，總是讓人沈迷，忍足侑士靜靜地站在門口，問道。因為門口的燈沒有開，所以忍足侑士整個人都籠罩在黑影中，看不清表情。
“不需要問的，侑士，我沒有必要問你的，”緋櫻羅幕平靜的開口，話語之中，沒有一絲的感情，“我要嫁給景吾，使我和景吾之間的事情，沒有問你的必要。”
“那是一場戲，你不可能想不明白的，為什麽……”忍足侑士不甘的開口，“明明我是同樣被設計的人，為什麽？”
“沒有為什麽的，侑士，”緋櫻羅幕輕聲說道，靜靜地看著跡部景吾，“你願意和我訂婚嗎，願意娶我嗎？景吾。”
“不論你在想什麽，緋櫻羅幕，”跡部景吾開口，“本大爺願意，並且不會後悔，也同樣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。”
“這樣最好了，呵呵……”緋櫻羅幕開心的笑，但笑聲，卻像是刀子，在兩個人的心上不停地捅著，又像是鞭子，鞭笞著那兩個人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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緋櫻羅慕不知道自己在哪，也不知道該去哪，該怎麽辦，他第一次覺著自己這樣的無能，這樣的可笑，她不知道為什麽會跑到海邊，海風很冷，海浪像魔鬼一般，好像就要把她卷到大海深處。
“羅慕，你怎麽會在這？”驚訝的聲音，緋櫻羅慕不想擡頭，不想理會，不想知道這是誰，可是，那個人並不肯放棄，“羅慕，怎麽了？”
迫不得已，緋櫻羅幕擡起頭，關切的眼神，讓緋櫻羅慕一暖，“雅治。”
仁王雅治報縮成一團的緋櫻羅幕抱起，“怎麽會這麽狼狽，走吧，我先帶你離開這，即使是夏天，海邊也很冷，怎麽不多穿點。”
緋櫻羅慕低著頭，把整個人都貼著仁王雅治，不回答，也不說話，任仁王雅治把自己抱著，進了一間屋子，身上披上毯子。
“你的手很冰，先披著毯子，我幫你煮牛奶，”仁王雅治笑著說道，“等一下就好。”
知道仁王雅治端著熱牛奶會到緋櫻羅幕的身邊，羅幕仍舊沒什麽反應，仁王雅治皺起額頭，將牛奶放到女孩的手中，“喝一口會暖一些。”
緋櫻羅幕就像是木偶一般，聽話的喝了一口，不再有反應。
“羅幕，到底怎麽了，”仁王雅治問道，“為什麽不說話，不論遇到什麽事情，說出來會比較好，不是嗎？”
緋櫻羅幕猛烈地搖著頭，狠狠地搖著自己的嘴唇，一絲嫣紅讓仁王雅治不忍，伸出手指，輕觸著緋櫻羅幕的嘴唇，“別咬了，我不問就是了，都出血了。”
緋櫻羅幕仍舊不動，不說話，就那樣沈默，沈默得讓人害怕。仁王雅治無奈地搖了搖頭，將緋櫻羅幕抱到沙發上，幫她脫下鞋子，輕輕摟著她，拍著她的肩膀，像是在照顧著可憐的孩童。
過了好久，久到仁王雅治以為緋櫻羅幕已經睡著了，想要起身打電話，卻被那只纖細的手抓住，“不要走。”那只抓著襯衣的手是那樣的用力，用力到骨節範白。
“好的，我不走，我陪著你。”仁王雅治柔聲說道，“別抓著衣服了，我不會走得。”
緋櫻羅幕仍舊不聽，只是固執得抓著手中的一片衣角，像是不會說話的幼兒，又像害怕危險的小獸，尋求著那一點點的庇護。
“羅幕，”仁王雅治開口說道，“你手中的牛奶涼了，把杯子放下來吧，要不然，我再幫你熱一杯新的。”
緋櫻羅幕茫然地擡起頭，那雙漂亮眼眼睛裏面什麽都沒有，茫然而又空曠，仁王雅治只好自己取出被緋櫻羅幕抓緊的杯子，握著緋櫻羅幕的手，輕輕吻著她的額頭，想給她一絲暖意。
仁王雅治猜得到羅幕是為什麽變成現在這樣，但是，他卻沒有辦法幫羅幕變成原本的羅幕，那個快樂、驕傲、聰慧的羅幕。‘忍足侑士，是因為你，你怎麽敢，又怎麽能，傷害她，傷害我心底最珍惜的女孩。’
“羅幕，你累嗎？要不要休息一下。”仁王雅治開口建議，“睡一覺你會覺得好一些的，嗯？”
緋櫻羅幕搖了搖頭，過了好一會兒，突然開口，“雅治，幫我打電話給……跡部景吾。”
聲音是那樣的空渺，那樣的不真實，讓仁王雅治覺得自己幻聽了，其實什麽都沒有。直到緋櫻羅幕又重覆了一遍，“幫我打電話給跡部景吾，雅治，幫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的，羅幕，”仁王雅治覺得心中有一個傷口又被重新扯裂了，鮮血又流了出來，但是，卻仍舊笑著，笑著打電話給跡部景吾。
不過十分鐘，就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，仁王雅治打開門，跡部景吾大步跨了進來，抓著緋櫻羅幕的肩膀，憤怒的說道：“你到底在想什麽，連電話也不接，阿嗯，緋櫻羅慕？”
“跡部，你……”仁王雅治剛開口，卻又被打斷。
“緋櫻羅幕，你怎麽弄得這麽狼狽，怎麽了？”跡部景吾疑惑的問道，“你已經知道了？”
“知道什麽？”緋櫻羅幕擡起頭，緩緩地問道，“我知道什麽？”
“你母親的事情，你已經知道了？”跡部景吾不解的問道。
“我媽怎麽了？”緋櫻羅幕著急的說道，“告訴我，我媽怎麽了？”
“你不知道？”跡部景吾淡淡的說道，“飛機失事，你的母親，生死未明。”
“你說什麽？”緋櫻羅幕瞪大了眼睛，“跡部，你在騙我是不是，那是假的是不是，你在跟我開玩笑，你在開玩笑……”不停的重覆著那幾個字，手靜靜抓著跡部景吾的手臂，緋櫻羅幕不停地搖著頭，幾近瘋狂。“別和我開玩笑，跡部景吾，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，別鬧了，別鬧了……”
“本大爺沒鬧，”跡部景吾用手托住緋櫻羅幕的頭，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，“本大爺再說一遍，這是事實，你最好清醒一點，想好該怎麽辦，而不是在發瘋。”
“怎麽辦，怎麽辦，怎麽辦，”緋櫻羅幕一遍遍的念叨著，“我該怎麽辦，誰能告訴我，我該怎麽辦。”
“羅幕，羅幕，”藍堂澈推門而入，把自己一直關心的女孩摟在懷裏，“羅幕，阿姨並不一定有事，只是飛機失事，並沒有找到屍體，阿姨那麽疼你，一定不會丟下你的，乖，你要乖一點。”
“澈，”緋櫻羅幕輕聲說道，“媽媽是我害死的，我是兇手，害死媽媽的兇手，她一定不會原諒我，一定是我惹她生氣，所以她不要我了，都是我的錯。”
“聽話，這不是你的錯，有些事情，是你也不知道該怎麽辦的，不是嗎？”藍堂澈柔聲說道，“你很乖，阿姨怎麽會不要你呢，叔叔還在美國，我們現在要自己想辦法。”
“美國，他在美國？”緋櫻羅幕突然笑出聲來，“呵呵，他在美國，對呀，他在美國，澈，你知道嗎，我是最好笑的人，全世界的人，都應該嘲笑我的，沒有人，會比我更可笑。”
“羅幕，到底怎麽了？”藍堂澈突然冷靜的問道，“你知道了什麽，飛機失事，到底是怎麽回事，你知道？”
“我沒有親眼看到，”緋櫻羅幕忽然沈靜了下來，溫柔的笑著，好像剛才得瘋狂都是大家的想象，什麽也沒有發生一般，“可是，我猜得到，猜得到是因為什麽。”
“怎麽了，羅幕，到底怎麽了？”跡部景吾和藍堂澈一同開口問道，看著一旁的仁王雅治。
仁王雅治連連擺手，“我可什麽都不知道，我只不過在剛才把羅幕給撿回家罷了，不過，她就說了一句話‘給跡部打電話’，然後的，你們就來了。”
“忍足呢，你怎麽沒和他在一起？”藍堂澈突然問道，“你今天不是說去找他嗎？”
“是呀，然後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，就離開了。”緋櫻羅幕平靜的說道，“我想，我不能再和忍足侑士交往了呢。”
“他又做了什麽？”藍堂澈開口問道。
“不是他的原因，是因為我，”緋櫻羅幕擡起頭，對跡部景吾說：“景吾，我們，訂婚吧，緋櫻家和跡部家訂婚，是最好的，不是嗎？”
“你到底在想什麽？”跡部景吾問道，“緋櫻羅幕，告訴本大爺，你到底在想些什麽，你又想要幹些什麽，阿恩？”
“你不嗎，景吾，”緋櫻羅幕輕聲問道，“你不願意的話，我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，我應該嫁給你的，景吾。”
“本大爺並沒有不願意，”跡部景吾平靜的說道，“但是，你不能因為侑士和你之間產生了矛盾，就草率的決定嫁給本大爺吧。”
“不是草率，”緋櫻羅幕默默的說道，“一點都不草率，你一直以來，都是我應該嫁的那個人，不過，我一直都沒有做出正確的選擇罷了。而現在，我想明白了，所以，我決定要嫁給你。”
‘跡部才是你應該嫁的那個人嗎，羅幕，’仁王雅治靠在墻上，勉強沒有倒下，‘你已經決定了要嫁給他了，那麽，我呢，我算是什麽呢，為什麽，都不肯考慮一下我呢，真是狠心呢。’
“羅幕，你又沒有問過，我是否願意。”邪魅誘人的聲音，總是讓人沈迷，忍足侑士靜靜地站在門口，問道。因為門口的燈沒有開，所以忍足侑士整個人都籠罩在黑影中，看不清表情。
“不需要問的，侑士，我沒有必要問你的，”緋櫻羅幕平靜的開口，話語之中，沒有一絲的感情，“我要嫁給景吾，使我和景吾之間的事情，沒有問你的必要。”
“那是一場戲，你不可能想不明白的，為什麽……”忍足侑士不甘的開口，“明明我是同樣被設計的人，為什麽？”
“沒有為什麽的，侑士，”緋櫻羅幕輕聲說道，靜靜地看著跡部景吾，“你願意和我訂婚嗎，願意娶我嗎？景吾。”
“不論你在想什麽，緋櫻羅幕，”跡部景吾開口，“本大爺願意，並且不會後悔，也同樣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。”
“這樣最好了，呵呵……”緋櫻羅幕開心的笑，但笑聲，卻像是刀子，在兩個人的心上不停地捅著，又像是鞭子，鞭笞著那兩個人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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